顧眠想要和裴錦川分的徹底!
同樣,也希望這一世在醫學界中有所成就和作為,這樣也不枉費上天重新給她的這次機會。
因為她的研究已經進入申辦階段,唐教授也變的更加謹慎。
緊急的拉著她進入到了重複研究中。
……
裴錦川。
早上從醫院離開後,一直麵色鬱鬱。
商務車上,傅仁一手夾著煙,一手不斷盤著手裏的檀香珠。
邪與正,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。
裴錦川看他一眼,問道:“什麽時候開始的?”
他們畢業於同一所大學。
在學校的時候,傅仁是個很熱愛運動的人,是一個非常陽光的少年。
然而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,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這種清修的成熟佛氣。
傅仁:“嗯?”
顯然,沒明白裴錦川問的是什麽。
裴錦川睨了眼他手裏的佛珠,“什麽時候開始相信這些的?”
“一直都相信,隻是之前一直不明顯。”
不明顯?
這種斷崖式的變化,就好似他的人生中,發生過什麽重大的變故。
見傅仁不說,裴錦川也不好多問。
普金寺到了。
傅仁的到來,住持師父親自接他,“傅先生。”
“師父進來可好?”
“好。”
住持師父長的一臉和善,很是溫和的點頭。
對傅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傅仁點頭,順著方向走去。
裴錦川跟在他的身後,路過住持師父的那一刻,師父忽然伸手,擋住了裴錦川的去路。
裴錦川猛地頓下腳步,不解地看向住持師父。
“師父?”裴錦川不明所以地開口。
前麵的傅仁聞言頓下腳步回頭,就看到住持師父看他一臉歎息,並且連連搖頭。
裴錦川蹙眉:“師父這是何意?
住持師父連續念了兩句:“孽啊,孽啊。”
裴錦川聞言,呼吸沉了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