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個下午。
顧眠都在實驗室這邊，唐宴看著她熟練的操作各種實驗用具。
還有她對各種比例的熟悉程度，甚至她筆記本上的各種記錄。
他很少有耐心用在實驗室。
然而今天下午，他就這麽靜靜的，看了一整個下午……！
“院長，院長？”
“嗯？”唐宴回過神來。
此刻顧眠的實驗已經結束了，然而他還沒能回過神來。
看向顧眠：“結束了？”
“嗯，結束了。”
唐宴點點頭：“不錯，一點也不像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實習生。”
一般的實習生，哪裏會有這樣的熟知程度。
到這種地步的，哪個不是在實驗室泡了好幾年的？難得顧眠有這樣的心性。
看了腕表上的時間，唐宴：“已經過了下班時間，一起去吃飯？”
“現在嗎？”
“有問題？”
“沒，沒有！”顧眠搖頭。
她趕緊打開電話，想給外婆說一聲自己晚上先不回去吃飯。
“我先打個電話。”
“好。”
唐宴點頭，轉身：“我去車庫等你。”
“好的。”
唐宴走了。
顧眠沒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，也沒看信息裏有些什麽信息進來。
直接撥通外婆的電話。
那邊很快接起：“眠眠。”
“外婆，我這邊晚上不回去吃飯，您先隨便吃點什麽，明天周末我給您做好吃的。”
*
此刻華南小院這邊。
裴錦川就坐在老太太的對麵。
電話外音他已經聽到顧眠說不回來吃飯，臉色有些不好。
但因為在老太太麵前，他到底沒太過明顯地表現出來。
老太太聞言，下意識看他一眼：“那個，錦川過來了。”
話落！
電話那邊頓了一瞬，“他怎麽來了？”
顧眠再次開口，語氣明顯有些不好，還帶著隱隱的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