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睡的很不錯的言歸神清氣爽地站在門口等江淮應。
她身上背著個普通的斜挎包,鼓鼓囊囊的。
對方路過她身邊時,目光在她的臉上落了落。
隱隱的,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。
“今天不是熊貓。”扔下一句簡短的話,江淮應徑直拿過早餐上車。
言歸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,伸出手,摸了摸眼下。
睡的不錯,就連手感都是不同的,平坦著,沒有半點水腫的跡象。
這次兩人是正常點上學,越是快到學校時,越是車水馬龍。
都是上學的學生和接送的家長,人流如織。
專注看著窗外景象的江淮應忽然淡聲問道:
“這次你打算怎麽解釋?我們兩個這樣的情況。”
言歸不在意地擺擺手:“解釋個錘子。”
他們,也配?
接下來是長久的安靜,江淮應再沒開口說什麽。
他好像,有點不高興?
言歸仔細地回憶了下自己剛才說的話,確定沒任何說錯的地方。
便很放心地認為,錯覺,錯覺,一定是錯覺。
言歸回了教室後,果然掀起一陣喧囂,無數道視線齊刷刷地落在她的身上。
可惜的是,迫於言歸一貫的威懾力,誰也不敢上前去問。
言歸在座位上坐下後,無數道八卦的目光投了過來。
還是劉潔有些忍不住。
雖然昨天的相處時間不長,但她隻是覺得言歸性格沒傳聞中的那麽壞。
應該隻是之前的打扮看起來比較奇怪,讓人誤會了吧。
劉潔看著言歸坐下後,將桌麵上整整齊齊的書都塞進桌肚裏。
然後從身旁的挎包裏抽出一個絲綢枕套的枕頭。
先是啪嗒往桌上一放,再是啪嗒頭往枕頭上一倒。
整個動作一氣嗬成,如行雲流水般流暢優雅。
劉潔整個人看的目瞪口呆,眼神直愣愣地對著她,連眨眼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