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蓉還真想錯了,那褲子還真不見了。
她在屋子裏找了一早上,也沒找著。
沈蓉剛吃好早飯,外頭就響起了一陣喧鬧聲。
沈蓉往外一瞅,果然,張氏帶著娘家兄弟和嫂子圍在柳寡婦家門口。
沈蓉不知道昨晚,張氏他們最後鬧成了什麽樣子?
她當時為了避嫌,沒有去看熱鬧,不過,今天一早便有熱鬧瞧,她也滿足了。
沈蓉也顧不得注意長生又跑去了茅房,她抓了把瓜子,來到柳寡婦家不遠處,瞧熱鬧。
此時,柳寡婦家大門外,已經圍著不少瞧熱鬧的人。
張氏的幾個妯娌守在大門口,門裏麵不時傳出來尖叫聲和咒罵聲。
“打!給我打!”張氏薅著柳寡婦的頭發,跟拖死狗似的,將人從屋裏拖了出來。
柳寡婦昨晚就在張氏手裏吃了虧,原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。
沒想到,今兒一早,張氏帶著人又打上門來。
家裏被砸了個稀巴爛,她自己也沒少挨打。
雙拳難敵四手,她在張氏幾人手上一點兒也沒討到便宜。
張氏將她堵在屋裏打了一通,這還沒完,又把她拉出來打。
柳寡婦的頭發被薅掉了不少,頭皮都露了出來。
身上的衣裳也被撕破了不少。
最慘的是,她一張臉又紅又腫,嘴角也爛了。
柳寡婦跌坐在地上,看著張氏幾人的,眼裏跟淬了毒似的。
沈蓉知道,這柳寡婦是徹底恨上了張氏。
柳寡婦丟了這麽大的臉,以她的狠毒,這事兒,肯定沒完。
柳寡婦這會兒看起來雖慘,但張氏可沒打算就這麽放過她。
她剛上前準備動手,隻見柳寡婦衝張氏和嫂子妯娌幾人啐了口帶血絲的濃痰,冷笑一聲,道:
“呸!張翠芬,你男人樂意給老娘端尿盆兒,那是他樂意伺候!你自己沒本事管住男人,倒來我這兒撒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