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動聲色的走到秦司珩身後,伸出手輕柔的給他按摩,一邊兒眼神若有似無的瞟了過去。
待看到徐臨二字。
她嘴角勾起一抹豔麗至極的笑。
她已經拋下了魚兒,就等著上鉤了。
回去的路上,邑硯已經在等她了,兩人在一個無人的拐角處嘀咕。
“查到消息了嗎。”
“這這次出去剿匪了。”
虞涼月挑眉,剿匪?跟她有什麽關係?
“查到了什麽消息,快說。”
邑硯歎了口氣,毛茸茸的睫毛輕顫,“海運有居心叵測的人偷運,為了抓他們,我受了傷,現在後背還扯著疼呢,今日要不是為了你,這會兒我還躺在**養傷呢,眼下估摸著傷口又裂開了....”
虞涼月:..........
她語氣柔和了幾分。
“既然這樣,你早些把消息告訴我,不過人抓到了嗎?...”
邑硯:“死了,哪些人在我們抓到時候,就已經咬舌自盡了。他語氣微頓,“你就不能關心我幾句?”
虞涼月淡淡的看著他,沒有說話,但邑硯已經讀懂了她眼裏的意思,剛才還明亮的眸光一下黯淡了不少。
他手指攥了攥,低聲道:“徐臨家中有一妻,還有一個女兒,一個兒子,早年間徐夫人流過一個孩子,至此後......他女兒也變得有些奇怪,聽說時常發瘋....也不知道是為何。”
虞涼月眸光閃動,邑硯察覺到她的異常隻裝作看不見,繼續說道:“他近日納了一門兒妾氏進門,這人的身份.....你或許會好奇。”
“誰。”
“宋家的小姐,五皇子的母妃去世,她娘家敗落,家被抄了,宋家的另外一個小姐原本應該被充作舞姬,但不知徐臨用了什麽法子,把她保了下來,還給了她新的身份,納入了徐家。”
虞涼月冷笑,看來當年的夫妻情深也不過如此,徐臨這才升官了多久,就迫不及待的納妾了。甚至不惜以身犯險,還納了罪臣的女兒為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