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?”阮念念不解地問了一句。
裴遠征看著自行車,歎了口氣,“今天狗子來給我送自行車,還讓他幫忙搬了家,結果連口茶都沒給人喝,他估計是看著我們沒空招待他才自己走的,那小子氣性大,回頭指不定怎麽甩臉子給我看。”
“自由市場那事,到時候少不了要他家裏幫忙,有時間還得去哄哄那小子,讓他忘了這事。”
狗子?好熟悉的名字,上輩子應該聽過的。
阮念念仔細想了想,裴遠征上輩子身邊的三個得力助手,一個是裴青楊,一個叫木頭,木頭叫啥名她也不知道,沒聽見他們喊過,還有一個叫苟言順。
苟言順!
對了,她說怎麽聽起來這麽熟悉,苟嚴順最開始跟在裴遠征身邊的時候,可不就叫狗子嘛,後來是覺得他大小也是個合夥人了,喊狗子太沒有威嚴,便讓熟悉的人喊他順子。
所以阮念念剛剛隻覺得狗子這名熟悉,卻一時沒想起來。
原來狗子從這麽早就開始跟著裴遠征幹了。
“嗯,那是得好好哄哄,說不定以後人家跟著你幹,還能成你的得力助手呢。”阮念念點頭,又補充說:“要不要送點什麽東西過去?你說市場的事還要他家幫助,普通的東西他應該看不上,送點什麽有意義的?”
看著阮念念一副為他考慮的模樣,裴遠征隻覺得受用,握著她的手說:“我早就想好了,當年跟他哥一起得的那個軍功章,他一直問我要我都沒舍得給,這次就當哄哄弟弟給他吧。”
上輩子裴遠征把狗子收為心腹的路,也並不是一帆風順的,中間發生了什麽阮念念並不太清楚。
但有一點她是知道的,裴遠征創業初期,狗子是元老,也是刺兒頭,動不動就喊著要解散,動搖軍心。
要是擱古代部隊裏,兩軍交戰,最先要斬的就是這種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