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義認為,這個女人恨白所成,也不能隻聽她的一麵之詞。
他也從其他地方打聽到,這個女人在跟隨白所成之後,竟然背著白所成,跟其他男人私通。
後來被白所成發現了,把那個敢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,無情地殺害了。還把女人肚子裏的孩子,也強行留掉了。
女人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白所成的,可是到底是不是白所成額孩子,誰也說不清。
白所成不可能要一個血脈不清的孩子。
因此,這個女人對白所成懷恨在心了。
要不是白所成比較寵溺她,她也得跟著那男人和孩子一起死掉。
這裏麵的關係很混亂,到底是誰的問題,不是當事人,誰都說不清楚,咱們也不好評價。
宋義就是利用了這個女人對白所成的恨,以及這個女人需要錢,才能了解到白所成身上的事兒。
宋義提醒我,他說這個女人告訴他,在我身邊有個白家很厲害的內應!
這個內應在我身邊,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。
白所成了解到的很多消息,都是通過這個內應得到的。
但是這個內應到底是誰?
宋義也不清楚,他讓我好好查查身邊的人!
這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,我不知道她說的內應是男的還是女的,這要怎麽查?
還真不好查!
要是查錯了,會影響兄弟之間的感情。要是不查,始終是個隱患。
這種事兒,還得講究個方式方法!
我得好好想想,這事兒要怎麽辦?
結合宋義給說的這些事兒,我不得不重新定義白家。
我也必須把白家,視作我的頭號大敵!
這是我心裏的想法,但表麵上,我必須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。
以不變應萬變!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我們重點忙著重建家園。
我們心華園區,被劉阿寶炸的千瘡百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