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!”
我不由地噴出一句髒話,他們也太折磨人了。
“我現在也很好奇,這女人到底是怎麽把趙主管給得罪了?
怎麽一下子,就把自己給搞的這麽慘了?”
劉冬的話剛剛說完,我們身後就傳來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。
“自以為是唄!
趙老大沒把她直接殺了,都算是她撿了一條命!”
我倆同時回頭看去,說話的人正是趙主管的左膀右臂,最親近的打手刀哥。
“刀哥!”
我和劉冬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。
這個打手的假名叫劉一刀,老家是福建莆田的。他雖然對趙主管的吩咐唯命是從,動起手來,對我們一點不留情麵,但好在平時劉冬的煙供應得及時,還能跟我們聊上幾句,說點我們不知道的事兒。
其實在園區裏當打手也不是件容易事兒,打手的遭遇也不比我們這些豬仔好不到哪裏去。
老大不高興的時候,他們被收拾的也挺慘。
打手身上必須背著人命,這是他們的投名狀。有了這個投名狀,就等於把自己回家的路給堵死了,當老大的才能放心用。
“小刀哥,到底是咋回事啊?”
劉冬遞上一支煙,謹慎地問道。
劉一刀接過煙,劉冬忙給點上,他猛吸了一口後說道:“就是昨晚你們剛下班那個時候,趙老大正在辦公室裏享受小白麵。
你們也知道,趙老大離不開那玩意兒,三天兩頭就得整點。
昨晚他剛吸完,迷迷糊糊地躺在老板椅上回味。
這個傻女人就進來了,看到趙老大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,竟然主動脫了褲子,坐在老大身上,把咱們老大給安排了。
當時,趙老大還以為是你們的老班長劉嘉呢。你們可能不知道,劉嘉是趙老大的老相好,沒事兒兩人就在辦公室裏來上一個回合。
可是等趙老大享受完回神,一睜開眼睛,才發現是這個斜眼女人,差點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