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**飛機”的倒黴蛋,手上腳上二十根指頭全都廢了,重頭戲才開始!
趙河山的打手把這個倒黴蛋,推到一台粉碎機前,按著他的頭丟進去。
粉碎機發出嘁哩喀喳碾碎骨頭的聲音,畫麵血腥,沒有幾個人敢看。
兩個打手把血肉模糊的殘渣,收集到垃圾桶裏。拿到園區鋪路的工地上,倒進水泥砂石攪拌機,混合成水泥。當著眾人麵,鋪在園區新修的內部路上。
我看得雙腿發軟,心底暗暗發誓,說什麽也不去走那條新鋪的小路。
第一個倒黴蛋,被鋪到了內部路上,第二個倒黴蛋上場。
這個倒黴蛋,已經被嚇傻了,褲子的襠部一片水漬。
打手把第二個倒黴蛋吊在籃球架上,先來了一頓皮帶炒肉,然後脫光他全身衣服。
我們看到他的背後,被抽得血淋淋一片。
他們把人打得奄奄一息後,劉一刀拿著一把鋒利的殺豬刀,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兒,順著這人的兩側眼角,下刀……
“嘶啦……”
然後……
如果你看過賣肉的,給動物扒皮,就知道我說的是什麽場景。
恐怖,太恐怖了!
要不是有陳冰扶著我和劉冬,我們能當場跪在地上。
我被嚇得六神無主不敢再看,心跳加速大口地喘著粗氣,渾身不聽使喚地打著冷戰。
這到底是一群什麽樣的惡魔?
看劉一刀這嫻熟的手法,肯定不是第一次這麽幹!
這種死亡方式,比**飛機還要殘酷,太讓人難以接受了。
操場上一陣陣嘔吐聲響起,沒有幾個人能親眼看到大剝活人後,還能無動於衷。
就這樣,兩個大活人,在趙河山慘無人道的手法下沒了。
說實話,以前看到的,和自己經曆的,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夠殘忍的。
但今天看到的這一幕,我才覺得以前的經曆,不過是小巫見大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