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唇這麽紅,裝什麽心髒病發?”
直截了當地揭穿的眼前肖緣的表演,唐瑞隨即將人推開。
不知道他是不是演上癮了,竟依偎在牆角,痛苦呻吟。
“唐瑞!你還是不是人,怎麽能對心髒病發的肖學長動手?”
安綺柔的音量瞬間拔高的幾度。
肖緣好似呼吸不暢,表情如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。
他死死咬著嘴唇,渾身上下顫抖不止。
“沒、沒事……小柔……先忙……”
“肖學長,現在不是你逞強的時候。”
安綺柔的眼中充斥著唐瑞從未見過的心疼。
她竭盡全力扶起肖緣,惡狠狠地剜了我一眼,隨即衝唐瑞怒吼。
“滾啊!還在這裏礙事幹什麽!”
說罷,她著急忙慌地帶著肖緣朝心外科走去。
看著她的背影,唐瑞忍不住攥緊拳頭喊道。
“綺柔,外公要不行了!”
安綺柔的身影明顯一頓。
但很快便隨著關上的安全門,一起徹底隔絕了唐瑞的聲音。
唐瑞的唇角掛上苦笑,四年來做舔狗到舌頭都要包漿。
現在看來不過都是自己的心甘情願罷了。
當晚,外公在睡夢中離開。
唐瑞帶著棺槨回到外公出身的小山村,安綺柔卻挽著肖緣走進靈堂。
那紮眼的離婚協議也被她放在外公的棺材前。
“唐瑞,外公葬禮一切費用都由我負責,當年我們結婚……不過是我一時昏了頭……”
見他直挺挺跪在外公靈柩前默不作聲,安綺柔繼續道。
“如今老人家走了,我也不耽誤你覓得良人。”
沒想到唐瑞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,肖緣直接拿出一張支票。
“這些錢就當謝謝你這四年替我照顧小柔,如果你收下,以後日子也會過得不錯。”
接過那張支票,唐瑞直接丟進了眼前的火盆裏。
“唐瑞你幹什麽!簡直不知好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