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侍在旁的兩名宮女,聽到四皇子特意點了蘭慧,便相視一眼,低頭就退了下去。
也就是因為長得和霍幼楠像了點,這就引起了永泰報複的歹意。
回想之前種種,永泰嘴角擰起一絲獰笑。
待躺椅挪到寢殿裏麵,永泰吩咐下人搬來一壇藥酒。
望著腫得青紫的膝蓋頭,永泰冷聲說道:“擦,跪著給本殿擦藥!”
擦個藥而已,彎腰就可以,蹲著更可以,幹嘛要跪下來擦?
心存疑慮,又不敢問的蘭慧,隻好用棉團蘸了藥酒,開始擦藥。
“哎呀!輕點,你想謀害本殿不成?”
蘭慧手裏的棉團,剛一觸到永泰的膝蓋頭,永泰就大叫起來。
這一叫喊,嚇得蘭慧一個哆嗦。
“當啷!”
手裏拿著的藥酒碗,立刻跌在地上裂成了兩半。
“奴婢該死,奴婢該死!”
驚慌失措的蘭慧,跪在地上雙手亂擺,驚恐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!
“來人,給我綁了!”
永泰側過頭去,喊來幾名家丁,三下五除二,就把渾身如篩糠的蘭慧,綁得就像粽子一樣。
望著蘭慧身上被繩子勒得凸起的肉,永泰腦海裏,又浮起他去仁和府上哭喪時,永康對著他不懷好意的那笑。
“治不了他,我還治不了你!”
永泰心裏,暗暗起咒,權當眼前的蘭慧就是九皇子妃霍幼楠。
“我搞你個七葷八素,看你怎麽完婚?”
惡向膽邊生的永泰,心裏臆想不斷,喊人端來一簸箕核桃。
然後,叫下人砸開核桃的硬殼,把那些堅硬的核桃殼,全鋪在眼前的地上。
“跪上去!”
永泰目光陰冷,讓人把捆綁成粽子的蘭慧,硬是架到那堆核桃殼上跪了。
被按得動彈不得的蘭慧,直覺膝蓋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上大腦,體重的原因,讓那些堅硬又細碎的核桃殼,一個勁地往肉裏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