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夏的離開不是偶然,那麽要找到她,就不能按照逃竄的想法去找,既有邏輯,心思縝密,要離開必然是從心中推算過千萬遍才敢實施的。
派出去的人找了幾日,前些日子一無所獲,宋溓的心卻在一日日的等待中越發的枯竭難耐。
再這樣下去他隻怕是要發瘋了。
當手下再一次傳來沒有線索的消息時,他怒不可遏,那種湧起心頭沒有絲毫力氣手段的感覺席卷而來。
他命人去將田田和李娘子都帶了來。
田田自那日分別以後,經曆了這麽多的日子,如今越發沉穩,李娘子則是渾渾終日。
看著眼前冷峻的主子,兩人跪在下頭,風雨欲來,她們也不能獨善其身了。
“你們在她身邊伺候,最了解她,她的反常、異舉我要你們事無巨細。”
兩人先是沉默,李娘子先開了口。
“自從在牛頭村再次見到姑娘,姑娘好似就變了個人一般。”
開頭說了這句話,她便抬眸去看上頭坐著的男人,眼裏有驚有怕,也有隱隱的憤怒。
宋溓被她看的怒起,越發冷了眉目。
“那時大爺夜夜都來,強迫於她,姑娘在一日日的折磨下沒了生機,可她說要報答大爺。”
強迫?何來強迫?
他們二人水乳交融,雖非正是夫妻,可也早就越過了夫妻的尺度,在他的心裏,那是他的女人,情事上好,怎麽算的來是強迫?
他不否認有時的狠勁,是為了懲罰她要逃離的心態,可他絕非真正意義的要去傷害她,搓磨她。
宋溓的臉一瞬之間黑了下來,看著眼前這個說胡話的人,正欲發難。
就聽李娘子又說:“那時宋家危難,有了今日不知還有沒有明日,夫人與大爺的意思,都是想讓姑娘再度有孕,姑娘雖抗拒,可是她心裏頭對大爺是存有感激的,感激您庇護了她的家人,所以那羞辱人的坐胎藥,該有的她都喝了下去,她那麽順從,那麽聽話,也那麽的自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