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黑風高,青夏遺留了方帕子在宋溓**,夜間無事,得知她已經走了,將那帕子拿在手中看了會兒,便起身出去。
喆友問了句,隻得他擺了擺手,說是不必跟來,惑然看去,隻見主子步伐輕快,似乎是為了什麽事而感到高興。
從他的住處到靜居,無非就是那麽幾條路,他是知道青夏往日會從哪條路走,便隨著這條路跟了過去。
身邊沒有隨行的仆從,自然也沒有什麽大動靜,他步伐邁得大也走得快,不過一會兒就追上了那走在前頭自顧說話的一主一仆。
聽著他們似乎在說私房話,宋溓輕了腳步,等她們說完離去,他頓在原地,不知在思量些什麽,過了許久,沒什麽意味的彎了彎嘴角,將那方素淨的帕子拿出看了看,轉身往回走。
許是興致所至,她今日伺候的不錯,讓他心裏那處柔軟的地方按捺不住,竟趁著大好的夜色也要追出來,再去看她一看,可聽得她那一番清醒自持的話,這步子如何都邁不過去了。
或許是不願讓她陷入是非之中,這些日子憑著自己的喜好和感覺,確實寵她過多,她平日的規勸和拒絕都叫自己以為是害羞,如今看來她不愧是老夫人選中的人,既不恃寵而驕,也無那些彎彎繞的心思,甚至麵對自己的寵愛都能保持清醒。
真是個…忠仆。
莫名笑了笑,心裏陡然沒滋沒味的。
……
此日無事,青夏便去了廚房做那雪花酥,田田在一邊打下手,等做好,兩人早已饑腸轆轆。
田田邊吃邊誇:“姑娘您手藝真好,做的好看味道也好。”
青夏抿唇笑笑,被誇的有些羞澀,說道:“都是之前跟著府裏的一些廚娘學的,我之前還想過,等將來到了年歲放出府,要開一家自己的飯館。”
田田讚不絕口:“姑娘若是廚娘,定是這天底下一等一的廚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