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這日子過得太過安寧,大少爺對她獨寵太過,有些時候都叫青夏覺得這才是二人之間該有的狀態。
不是少爺與奴婢,隻是他們二人,無關身份,便是一男一女的獨處之道。
偶爾在他身邊,被他溫柔備至的嗬護時,青夏也會恍惚。
他對自己究竟是主子對試婚丫鬟,還是單純的對她呢。
此題無解,她更不會傻嗬嗬的去問個明白,心裏更是清楚自己此番想法實在危險。
閑下來時都會笑話自己,得了別人的好處,便多想些有的沒的。
可顯然多想的人不隻是她,還有人比她更為激動。
掠英居的內院不知何時紮了秋千,喆友說是四小姐經常來玩,給她用的。
可是……
青夏坐在秋千上,有些緊張,死死的抓住繩子,不便往後看,隻顫著聲道:“四小姐,要不還是奴婢推著您玩兒吧!”
宋儀搖搖頭,一邊喆友笑道:“四姑娘已經玩了許久了,主子想讓姑娘您玩耍呢。”
宋儀讚許的看了他一眼,喆友嘿嘿笑著。
青夏並不會**秋千,隻覺得人在上頭不穩的很。
適應了半晌,秋千的力度大了起來,青夏輕叫一聲,忙閉上了眼,身後安靜了下來,不過多時便傳來一兩聲輕笑。
停下來後,青夏扶著腿下來,扭頭一看,不知是何時大少爺便在她身後,方才那股力道便是他推過來的。
此刻他在陽光下麵,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。
青夏隻覺得自己本就跳動不已的心更加快速的跳了起來。
行了禮後,抹了把臉,確定並沒有儀容不整這才安了心。
宋溓走到她身邊,看著她因玩樂而紅的臉,伸手捏了捏:“膽子總是這樣小,一個秋千都叫你嚇得不敢出聲。”
青夏低聲為自己辯駁:“太…太晃了。”
宋儀笑眯了眼,都說當局者迷,旁觀者清,她這個旁觀者看得真真切切,大哥從出現眼裏便隻有青夏,而青夏在大哥麵前就成了一個小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