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的話,讓季牧野火氣上湧。
他上前一步氣場全開,眼裏都是對她執著針對柳西西的不讚同。
陸夕檸話裏有對他的恨和怨:“我搜出來的證據,每一樣都是柳西西的犯罪證明。”
如果不是季牧野從中參與,為她保釋脫罪,現在柳西西已經在裏麵和她的一家老小團聚了。
“如果查出來真的是她本人,我絕不包庇,可事實並非如此,夕檸,我們不能因為孩子冤枉別人。”
冤枉?
嗬!
陸夕檸真的覺得季牧野的情商實在太低了。
明明這些直白的證據就放在他麵前。
他怎麽還會覺得她本人就是無辜的?
還是說,因為他欣賞她,已經到已經盲目了嗎?
“你覺得我作為一個父親,會願意看到兩個孩子中毒嗎?”
季牧野每次遇上陸夕檸總感覺口才不夠用,她的那些想法,他都不知道她怎麽來的!
她語氣淡淡道:“誰知道呢。”
“畢竟孩子不是從你肚子裏出來的,你又沒有在手術室裏疼過四個小時,沒有體會過那種痛。”
季牧野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頭疼,又出來發作了。
他捏了捏眉心,清雋的眉宇布滿了煩躁和壓抑,眼前的世界似乎在一點點晃動。
身體一陣冷,一陣熱。
耳邊陸夕檸的聲音由近及遠,他想聽得真切些,卻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般模糊。
“總之,孩子現在跟我住。”
“等你什麽時候處理好柳西西,我們再聊。”
陸夕檸垂眸,說完抬步就要離開。
路過季牧野身邊時,被他扣住了手腕。
“你……”
她都沒說完,男人便順勢朝她的方向倒了過來,下巴靠在她的肩膀處,渾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。
陸夕檸踉蹌後退了兩步,後背抵上了樹幹。
“季牧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