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夕檸的聲線下沉,嗓音冰涼,“證據我之後會給你,但你知不知道她……”
“夕檸,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,你不該先給她下毒,可能會鬧出人命。”
陸夕檸不屑一笑,“你能沉住氣,我可忍不了一點。”
躲在他身後的柳西西,朝陸夕檸露出了得意的笑。
在季牧野視線過來時,她又變成了含淚欲泣的可憐模樣,咬唇委屈地看著他。
“阿野,我真的什麽都沒做。”
“這幾天我連季家的門都沒出,不信你可以問管家他們,我一直都在房間裏養傷。”
她的手撫上自己受傷的半邊臉,上麵還留有被碎石摩擦後留下的疤痕。
“我經常照顧小朝和小則,他們就跟我的親生兒子一樣,我怎麽可能會傷害他們?”
她紅了眼睛,對著陸夕檸生氣道,“夕檸,我知道你討厭我,可你也不能汙蔑我,還給我下藥啊!”
柳西西仰頭看著季牧野精致的眉眼,楚楚可憐地對他說道,“阿野,那藥讓我的心髒好疼啊。”
她這樣在鏡子前模擬過很多遍,若是其他普通男人,早就被她的美人計和苦肉計打敗。
但季牧野好像對她越來越冷淡,隻是給她喊了家庭醫生。
醫生過來時,給她做了一係列的檢查,誰知什麽問題都沒有,柳西西拔高聲音表示不可能。
“我的心就跟被蟲咬嗜一樣疼,怎麽會什麽事都沒有,你肯定檢查錯了!”
來的醫生,雖是季家的家庭醫生,但手底下的學生不計其數,多數都是各大醫院的專家。
他自己本人同樣是醫學泰鬥,怎麽可能會檢查錯?
若不是年輕時受過季家的恩惠,他才不會來做什麽這什麽家庭醫生。
“柳小姐如果不信我,可以另請高明。”
從當醫生開始,還沒有人當麵這麽質疑過他的醫術,家庭醫生的臉立馬沉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