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然像一塊破布一樣,被狠狠的折騰過。
男人迫切又粗魯的舉動,完全失了控,她亦控製不了自己。
時間或許很長,或許很短。
晚宴已經開始。
長公主確定**散的差不多才派人去找衛國公,分明不久之前,她還替衛國公遮掩。
她麵不改色。
今日之事,已經出乎她的意料之外,她原是要富然將沾有**的物件先送到魏玄的手中。
接時無事,但藥已隱隱襲入他的身體,一旦到了房間,接觸到大麵積的**,他便抬不了腿,退不出房門。
她再安排安伯侯府的嫡女服藥進房,他們理所當然地會成就好事,她再派人尋過來,眾目睽睽之下,抓拿證據。
可妥妥的如意算盤,被如慧那傻丫頭破壞得徹底,她不但打昏了安伯侯府的嫡女,還自己服下了**。
此**,唯一的解藥就是人。
這一日,長公主不得不安排兩個男人,一個入了安伯侯府嫡女的房,一個進了如慧郡主的房。
原本一切罪名,都安排在富然這丫頭的身上,她在眾人眼前,物件遞給衛國公。
屆時查起,東西是從她的手上出的,長公主府先封了她的口,認下此罪,一切自然無人再提。
若一切順利,衛國公就必須迎娶同樣無辜的安伯侯府嫡女為妻,他們二人皆為媚香所害。
如今,她的計劃不得不改,送富然入房,接下來,也隻能讓富然入國公府。
魏老夫人亦是小半日沒見到兒子,原本以為他在招待賓客。
這會人都堵在她的院子裏。
眾人目睹衛國公衣裳整齊地從偏室出來,他臉色黑沉,冷目看向長公主,那眼若是刀,此時長公主必然死在他的眼刀之下。
魏老夫人嚇了一跳。
兒子這般模樣,是她從未見過的,不過,她沉著冷靜,立刻讓其他人退出院子。
留下不願意走的長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