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玄對她的話沒有回應,直接進了院子,並且,讓必安將門帶上。
富然警覺的抱緊手裏的掃把。
而後想想覺得有點可笑,眼前兩人一個是護衛出身,一個是戰場上立了大功的國公爺,想要弄死她還不是跟捏隻螞蟻一般。
“你——。”她緊張的咽了咽口水。
衛國公不會這會就想殺人滅口吧。
她還努力的想法子逃離衛國公,去闖自己的一片天呢。
“當日在長公主,是誰刺殺了你?”魏玄問,他臉上沒有表情,眉眼泛著冷意。
富然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肚腹。
他知道自己這傷是在長公主府裏受的,怕早就知道是何人對她動的手吧。
“國公要是想知道,我知無不言。”她看了必安一眼。
必安覺得自己被汙辱了。
“你什麽眼神。”必安叫囂。
魏玄一記冷眼,他又閉上了嘴。
“是如慧郡主動的手。”她目光飄飄,一會落在地上的落葉上,一會落在魏玄的臉上。
“衛國公可知曉,如慧郡主心儀你已久,整日纏著長公主要嫁進衛國公府。”
必安的臉色又變了,一想到若今日嫁進來的是如慧郡主,國公爺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。
畢竟如慧是郡主,不能隨意打發,也不能給她氣受。
說不定府裏的人還要受她的氣。
“憑她也配。”必安滿含怒火的道。
“必安。”魏玄低喝一聲,他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。
必安咬咬牙,沒再說話。
富然往屋內看了一眼,“國公爺若還有事要細問,不如進屋裏坐坐,茶水沒有,桌子椅子還是有的。”
她客氣一說,是不想金尊玉貴的衛國公站在院子裏同她說話。
魏玄先一步進了屋。
屋子雖不大,倒也一應俱全,因之前有客人住過,陳設也是按照原來的,並沒有添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