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玄趕到之前,海公公的人已經闖進冷宮,及時製止如慧郡主接下來的指令。
但富然的腿還是傷了,她不想毫無尊嚴的趴在地上。
而是撐扶起來,腰杆挺直的坐在地上。
如慧郡主左一句賤奴,右一句賤奴,著實刺耳極了。
她試了試,幸好,骨頭沒斷。
另一個丫環正要補上一棍,富然怒喝一聲。
“別忘了,我可是衛國公夫人,我便是拿郡主沒有辦法,你們幾個還是能拿捏的。”她冷眼瞪向兩旁的宮女。
這些都是宮裏的,以前跟著長公主身邊,如今就算在宮裏辦差,也是聽從長公主的吩咐。
這件事或許長公主還不知情,但如慧郡主是長公主唯一的女兒。
她們自然也要聽命於如慧郡主。
宮女被喝住,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再怎麽說,也的確是衛國公夫人,如今衛國公正得聖寵。
萬一衛國公追究起來,郡主定是沒事的。
可她們必定要受重罰。
如慧郡主見狀,直接上前抄起棍子就要動手。
奴才就是奴才,一點小事都辦不好。
“廢物。”
如慧郡主一棍下去,富然雙手接住了。
郡主平日養尊處優,衣來伸手,飯來張口,辦氣本就沒有宮女大。
富然能接得住,也用力拉扯住她手上的棍子。
“郡主何以三番兩次要殘害富然,在長公主那兒,郡主要如何交代?”
“憑你也敢拿長公主說事,你還不配。”如慧郡主紅了眼,母親是糊塗了,還認了眼前的賤奴當義女。
縱使不是親女,也想要與她搶占東西。
她是絕對不會讓這賤奴好好活著的。
如慧郡主命令宮女將富然押著。
“扣住她的手,不準她動。”
宮女不敢有違,上前押著富然的手。
如慧郡主要再次動手,冷宮的門被推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