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防路上再遇危險,玄天大師派也十餘名武僧護送衛國公府一眾回府。
魏家本就帶了十幾名護衛,如今回程足有三十多人護送。
其中一架車上,裝著兩名已經自盡的刺客。
本來玄天大師打算將他們置於後山,若事情平定,直接在後山焚燒,讓他們塵歸塵,土歸土。
魏玄即有打算,玄天大師也就由著他將人帶走。
今日本是魏清的忌日,鬧成這樣,魏老夫人和蘭音心裏都不太痛快。
好在玄天大師允諾,會連著為魏清誦經三日。
富然被安置在車上,她的情況稍稍好了些,怕她經受不住馬車的顛簸,魏玄下令全程慢行。
所有人都跟著一起緩慢行走。
上車之前,魏玄讓高免吩咐下去,注意途中再遇殺手。
回程魏老夫人,魏琳,蘭音母女同坐一輛馬車。
魏玄陪著富然坐在一輛車上。
富然其實挺不習慣的,她隻要雨滴過來陪她就行了。
“國公爺一路要防著有人再對我們下手,其實不必陪著我,他們不是衝著我來的。”富然的語氣還是有些虛。
重重一摔的後勁還在,一時半會難以緩和。
“你以為,這一次會是誰對我下手?”他狀似無意的問。
富然怔了怔,他會這麽問,指使護國寺僧人對他下手的人,必定是她知悉的。
而她知道唯一一個會對他下手的人,隻有長公主。
“你說是,這一次遇刺,是長公主命人對你動的手?”
若是如此,她也會有危險。
長公主如今是不是肯定她已經無用。
費盡心思認她為養女,將她送進衛國公府,可她卻一點忙都沒有幫上。
無用的棄子,也隻有死路一條。
她的臉色白了白。
“長公主若是敢用刺客殺人,當初又何必費盡心思的將我送進國公府。”富然不明白,長公主如此做,豈不是多此一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