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長公主府,富然就近找了一家成衣鋪子,買了好幾身衣服,換了其中一套顏色豔麗的。
回府之後,請紀大夫過來把脈,確定無礙之後,徹底的泡了個澡,清洗掉身上的殘餘,才稍稍放下心來了。
今日這一趟,長公主給了她兩樣東西,一樣是雲針的毒,一樣是雲針的解藥。
解藥是給她的。
至於毒,是給魏玄的。
卻不是為了讓魏玄服用,是為了栽贓嫁禍。
魏玄回府之後,富然直接將雲針的毒放置在他麵前。
兩個都是白瓷小瓶。
唯一的區別便是瓶塞的顏色。
有毒的那瓶,瓶塞的顏色是紅色的。
解藥則是黑塞。
“這是長公主給的,她要我將有毒的嫁禍給你,至於長公主打算如何嫁禍,她並沒有告訴我。”
定是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她。
她唯一的用處,就是能近魏玄的身。
可以將毒藥藏在魏玄的近身之處。
“解藥是一月一次,若是一月之期至,沒有服下解藥,全身便如針紮一般。”她很平靜的將長公主所說的話重複了一遍。
魏玄的黑眸中,閃過一道光。
“她沒有逼著你先吃?”
“逼了。”富然理所當然的點頭,“我喝了。”
魏玄目光一窒,下一刻,他突然將她拉了過來。
“必安,請紀大夫。”
他的手,搭在她的脈上。
她如今懷有身孕,若當真中毒,腹中胎兒,必定不保。
她盡天真的毫無所覺。
“等等。”富然急急喚住必安,“不必去請紀大夫,一個時辰前,紀大夫已經替我看過。”
“所以?你當真服了毒。”他黑眸藏著過份壓抑和危險,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富然,富然還是有點緊張的。
一個人的氣息天生的,他便天生有壓迫感。
“我沒那麽傻。”富然動了一下,才發現自己在他的懷裏,“國公爺先放開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