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由得著他在這裏趾高氣昂,充當那為孩子做主的好爹。
“姨娘您先回去,微兒帶溫兒和阿弟先去外祖父家,大概用完晚膳後回來。”倆人一起出了江在水的院子,江微跟徐姨娘說完。
徐姨娘憂愁的看著江微,“可是大姑娘,老爺今日便要跟人定下您的親事了,自古以來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可怎麽辦啊。”
“不會的,姨娘放心,微兒會處理好的。”江微安撫她。
身後的江在水,雙手緊緊握成拳頭,手背上的青經冒起,眼睛裏布滿了猩紅的血絲,就那麽狠毒的看著江微。
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。
等江微的身影完全看不見後,江柔從裏間出來。
“長姐壓沒把父親放在眼裏,更沒把家中的姊妹親情放在眼裏,若不是我女兒跟守門的丫鬟說,長姐隻說讓女兒在娘的院子裏照顧娘,並沒有不讓女兒出來給父親請安,隻怕女兒還出不來呢!”江柔見她父親恨毒了江微,故意在一旁添油加醋。
果然,江在水原本已經變成茄色的臉,徹底黑成了鍋底灰。
江柔偷瞟了一眼江在水的臉色,很是滿意,“父親、您看看,這不聲不響十來年的徐姨娘,在長姐的慫恿下都敢跟父親叫板了,可見這徐姨娘並不把父親放在心上。
一點也不像娘,事事都以父親為先,娘她敬您、愛您、信您。
現在她還一心盼著,父親能從長姐手中把她給解救出來呢!
娘說,她還想像以前一樣,在您身邊照顧您,伺候您。
不過娘說,她也隻是想一想,畢竟現在這個家中,長姐最大、她找回來的野種第二,徐姨娘她們母女倆第三,父親也就排在咱們前麵。”
江在水在江柔的話語間,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,臉色變了又變都可以開染房了。
江柔自覺已經得逞,好像想到了什麽一樣,她緊張道:“父親,女兒出來得太久再不回去,若是等長姐回來後丫鬟跟她告狀後,女兒又少不得一頓責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