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什麽差錯,當初我讓你把他養大就是為了折磨他,折磨得差不多了讓你把他弄死,沒想到你現在卻把他給搞丟了。
再說我已經給老爺生了兒子,他算什麽?難不成還要讓他回來跟我的揚兒爭家產?”柳姨娘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柳管事一眼。
柳管事賠著笑,“是、是、是、堂妹說的對,我這就回去找一找,隻是這路途遙遠又下著雪,來時我的盤纏已經花光了....”說完打量著柳姨娘的神色,看她信沒信。
“又要銀子,你以為我是搖錢樹嗎?我最後再給你一次。”柳姨娘想著現在那賤人的兒子已經死了,他也就沒有證據了。
柳管事隻賠笑著。
以後休想再來要她的銀子。
柳姨娘的聲音江在水在熟悉不過了,他沒有想到他還有個兒子活著,他雖不喜歡陳雪凝可孩子是他江家的啊。
柳姨娘都敢吱一聲,就偷偷的把人給處理掉,他竟然十年沒有發現。
江在握著手中的茶杯神色不明。
同僚搖了搖頭,“最毒婦人心呐,這女人何其歹毒啊,連自己夫君的嫡子都敢謀殺,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,隻怕這後宅裏還有不少事呢。”
他靠在憑幾上,臉上一副戲謔之色,“一看這家的男人,也是個糊塗蛋放著正妻絲毫不關心,把小妾寵得不知天高地厚,連嫡子都敢謀殺。”
說的說好像他親眼見過一樣。
江在水感覺有無數個巴掌啪啪扇到自己臉上,正想起身告辭出去。
隔壁卻像不想讓他走。
柳管事數著手中的銀票都是小數額的。
他感覺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,“我好像聽見了那賤種的聲音。”
柳姨娘不耐煩道:“怎麽可能,就憑他一個十來歲的孩子,能從從慶南走到京都城?”
她不屑的笑了笑,想騙她多給些銀子,想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