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讓她輕易的就死去,那樣太便宜她了,要讓她生不如死,讓她求著她讓她死。
江微衝江在水隨意一福身,“父親您忙,女兒就告辭了。”
“老爺,她這是要我命啊,老爺救救我。”連桑像拖著一隻待屠的豬一樣,拖著柳姨娘。
“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,怎能這樣做,也太殘忍了些。”江在水怒斥江微。
“父親的意思出嫁便可以嗎?”江微冷笑,“女兒可不在乎什麽名聲,女兒隻知道殺人嚐命,事到如今,欠我的、該還的,女兒便要一樣一樣收回來。”
“父親若是不滿可以搬出去住的,必竟您這麽有氣節,不屑我娘的東西。
在我娘的宅院裏,納妾生子也十好幾年了,有損您的清譽。”
江在水臉色鐵青,“你混說什麽?”
“父親這是打量我不知道?在官府蓋過章的冊子在我這裏,父親想讓天下人看看嗎?”
“連桑讓婆子就在院子裏打。”
江微頭也不回地出門走了。
江在水癱坐在椅子上,手抓著扶手,指甲嵌進木材裏。
終究是留了個禍患,當初真該弄死她。
柳姨娘哀嚎的痛哭聲,聲聲傳入江在水的耳朵。
“江微你這個賤人,你不得好死,我不過把你弟弟放在莊子上養,他不是好好的回來找你了,你怎麽就那麽狠心不肯放過我。
早知道我當初直接把他溺死,讓你們沒有團聚的機會。”
江微拿過一旁削水果的匕首,渾身散發出如地獄般的氣息,讓本就寒冷的天氣又多了一層陰森。
“你就那麽想死?說這些話是想讓我發發善心放了你?還是想讓我當場殺了?又或是想讓我父親出來救你?
你不用做夢了,都不可能,我即不會放了你,也不會殺了你,我要慢慢的折磨你,讓你過的比我阿弟還要慘,你以為你害死我母親的事,我不知道?我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