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懷鬱被這巴掌打得有些懵,他黑著臉:“你犯什麽病?”
陳年舊事。
南向晚最終還是沒提,隻淡淡道:“沒犯病,你長得太像我的傻逼前任了,揍不到他,揍你一頓出出氣。”
恰巧,秘書送了白粥過來,還帶著一碟小菜,和糖鹽。
南向晚將鹽悉數倒進粥裏,慢悠悠地吹涼,喂給盛懷鬱。
盛懷鬱忍了又忍,硬是把粥咽了下去,冷笑道:“你是怕我死得不夠徹底?”
“沒呢。”南向晚悠悠地說,“我廚藝不通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盛懷鬱氣笑了。
南向晚也惡劣地笑了笑,眼裏泛著得逞的眸光。
狡猾得意得像一隻偷腥得逞了的小狐狸。
盛懷鬱頓了下。
最終還是不動聲色地把她喂過來的這口粥咽了下去。
晚上。
盛懷鬱出院。
盛母擔心兒子,卻偏偏有雜事抽不開身,特意打電話叮囑南向晚照顧他。
南向晚忙了一整天,夜色沉沉時,終於沒忍住趴在**睡了過去。
夜色靜謐。
前任……
盛懷鬱想到她在醫院的話,目光掠過她明豔動人的臉,指腹撫了撫她殷紅的唇,眸色幽深。
“南向晚,當年你的心裏是真的沒有過我,隻有那個男人嗎……”
睡夢裏,南向晚隻下意識砸了砸嘴。
沒有任何回應。
這一晚過後。
南向晚和盛懷鬱關係沒有緩和,反倒一如既往冷漠疏離。
加上盛氏的事務繁忙,盛懷鬱連著幾天沒回家。
南向晚壓根沒有找到機會硬上弓,反倒是心思更多放在了工作室上。
嫁給盛懷鬱後,除了南家的股份,南向晚一直經營著一家新中式的設計工作室,專門定製和製作新中式的衣服。
走的輕奢風格。
她回到工作室時,小店員八卦兮兮地湊過來。
“晚姐,最近的八卦看了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