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盛懷鬱趕過來。
看到盛懷鬱出現,那俊美的臉龐,時嵐臉紅,但也大大地鬆口氣,她知道盛懷鬱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溫靜怡不著痕跡地把時嵐給擠到一邊,眼眶紅紅。
她把事情告訴盛懷鬱。
不過卻是把南向晚說成是故意針對她。
同時,她隱瞞時嵐不小心傷到南向晚的事。
“阿鬱,我真的不知道這位造型師,已經被師姐預約。”
“難道不是我預約的,你就可以隨便插隊了?”
隨著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。
簾子被拉開。
一個女人緩緩走了出來,墨發紅顏,聚光燈照在她身上,她穿了件中袖月白色繡銀絲玫瑰的旗袍,披了件淡藍色濃流蘇披肩。
流蘇在她周身搖曳,將她眉眼映襯得格外韻致。
像個勾魂的小妖精。
她掀了掀眼皮,她的眼尾被卷翹的睫毛拉長,泄出一點冷光,好似在隱隱生氣。
別說麥克看呆住。
就連盛懷鬱眼底也閃過一抹驚豔。
更別提溫靜怡和時嵐。
溫靜怡倒是很好地隱藏住自己眼底的嫉妒,而時嵐則是把所有的情緒,都表現在臉上,怒目圓瞪,恨不得衝上去把南向晚給撕碎。
她不忿道:“以為長得漂亮,就可以為所欲為嗎?”
南向晚瞥了眼,優雅地站在鏡子前,整理著耳邊的碎發:“警察應該很快就到,你還是想想被拘留的這些天裏,應該如何反省吧。”
“大嫂!”時嵐嚇得躲在溫靜怡身後。
溫靜怡輕歎:“阿鬱,小嵐真的不是故意的,能請師姐不要生氣了嗎?”
盛懷鬱打量了南向晚一眼,並沒有看到南向晚有受傷的地方,不明白南向晚為何還要報警,把事情鬧大。
“好了,不就是搶了你預約的造型師而已。”
“還不至於鬧到這個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