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懷鬱還是第一次走進南向晚在南家的房間,裏麵的布置都很簡單清雅,就如同南向晚這個人。
他看著南向晚自顧自的拿了睡衣進浴室,便在房間裏參觀起來。
不過房間裏,並沒有太多南向晚的私人物品,因為南向晚自從嫁到盛家,基本上就不再回南家住。
忽然想起什麽,盛懷鬱走到窗邊。
從窗口可以看到南家的正門,也能看到外麵的道路。
談戀愛那會,他有送過南向晚回南家。
他會等在門口,直到看到南向晚房間的燈亮起,才會轉身離開,但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跟南向晚說過。
“以前你總是在磨蹭什麽啊?”
洗澡出來的南向晚,渾身都是香噴噴的櫻花沐浴露香味,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,走到盛懷鬱身邊,脫口而出問道。
盛懷鬱瞳孔微縮:“你每次上樓後,第一時間到窗口來看我走沒走?”
南向晚有些無措的轉過身。
“我困了,要睡覺。”
“頭發還沒有擦幹,不許睡。”盛懷鬱伸手把南向晚拽回來,拉著她在窗子旁邊的貴妃榻坐下。
他靠在那兒,兩條長腿把南向晚圈攏,結實的胸膛一分分緊貼著她的蝴蝶骨,動作輕柔的給她擦著頭發。
窗外的夜風吹拂進來,倒也清新自然。
“每次,你都是看著我離開嗎?”
身後傳來聲音,很低沉,有點悶。
南向晚自己都已經說漏嘴,便嗯了聲,有些忸怩道:“這有什麽好奇怪的?那會熱戀中,每個女孩都這樣。”
“你看的是我嗎?”
這沒頭沒腦的問話,讓南向晚怔住。
她覺得好笑,想說我如果不是在看你,難道還通過你看別人啊?
但還不等南向晚開口,盛懷鬱突然說道:“有風筒嗎?這樣擦,不知道擦到什麽時候,你不是很困嗎?”
南向晚起身去找風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