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角色扮演?”
那個叫阿遠的服務生壞笑著,“想玩什麽就扮演什麽,這可比單純公主陪酒有意思多了,這裏會員都是成功人士,什麽女人沒見過,早玩膩了。
所以會所就搞了個新形式,絕對私密,還簽保密協議的。知道這個的人都是少數,陳哥你可得多給我點線人費,我這可都是絕密消息。
反正我隻能說,很多時候,人性是沒下限的,扮演個空姐和護士在這都夠不上檔次。”
他說的隱晦,“你們不知道,有些男的看起來很正經,但外麵多光鮮,私底下就有多變態,有專門喜歡歲數大的,喜歡凶的,喜歡愛哭的,喜歡什麽樣的都有,嘖嘖。”
“這些姑娘的來源你都知道嗎,有沒有未成年?”
陳立眯著眼,紀莫年心一下提起來看著阿遠。
後者趕緊擺手,“哪敢啊,不要命了,這和下八裏不一樣,下八裏那事爆出來,我們這邊不少人都驚訝呢,這年頭誰那麽大膽子。
咱們這就是個噱頭,都沒什麽人帶出場,你也知道這邊百萬會員製度來的都是什麽人,他們嫌夜場姑娘不幹淨,動真格的人家都在外包女大學生,所以啊,就是個娛樂,刺激刺激。
姑娘也都是會所原來那些,這幾年嚴打,現在安城娛樂產業做這行的女的都沒多少了。
我給你透個底,整個安城現在,咱們這荷塘,西街的東嘉,友誼路的春和景,這幾個大會所,姑娘都是流動的。
也不知道誰出的主意,玩角色扮演會員製,這東西門檻高,私密性好,知道的人少,不容易暴露。
沒想到這行,還真行,卷起來的時候甚至有專業學表演的過來兼職,就和劇本殺差不多。”
阿遠說著,“不過這雖掙錢,但考驗心智,畢竟什麽客人什麽要求都有,說個惡心的比喻,有的客人甚至讓人表演當麵拉屎,你就說人心裏黑暗的東西可不可怕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