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我在想一個問題,郝大偉平時都點桃子,就算當天桃子不在,按照以往習慣,郝大偉不會再點別人了,可為什麽那天會點小蝴蝶呢?”紀莫年對這個案子有所疑問。
根據記錄,郝大偉在會所剛有這節目時,最先點的就是小蝴蝶,可點過兩次,小蝴蝶就再沒出現過。
之後他就一直點桃子。
“或許是,桃子不在他正好心煩,還聽說小蝴蝶掛牌了,所以點了她。”
“我個人覺得,不會那麽巧,小蝴蝶那天也許就是衝著郝大偉來的。”
“不管怎樣。”
陳立查看著監控,“桃子應該是在酒庫裏喝了頭孢酒,發作難受起來後,被帶走。但這麽大個人,怎麽運出會所的?”
警方將那天晚上的監控錄像看了好幾遍,可沒有看到類似小蝴蝶,桃子,或者帶著大包裹出來的人。
這一點就讓人想不透了,“如果桃子是被人運出來的,怎麽運的。也沒拍到小蝴蝶離開的畫麵。”
“隻有一個可能,小蝴蝶,從會所出來時,變換了別的身份。”陳立道。
“什麽意思。”
紀莫年心提起來。
“小蝴蝶平時那誇張的裝束,誰看到過真麵目?”
“所以她是以別的身份走出來的。”
可警方將那段時間會所出來的錄像中,所有女性都排查了一遍,卻依然沒有任何線索。
難道小蝴蝶,真能長翅膀飛了不成?
案子查到現在,又一次陷入到僵局。
紀莫年是在陳立辦公室沙發上,被刺眼的朝陽照醒的。
他有些迷糊,手擋著光坐起來,身上陳立的外套滑落,辦公室裏依然是一片忙碌。
他都不記得幾點睡著的,此時嗓子都冒煙了,跟著警隊幾天,他也沒多講究了,拿起陳立水杯大口喝著裏麵的隔夜茶。
隔壁小寒的桌上全是淩亂的資料,紀莫年翻了翻,在下麵竟看到一本詩集《蝴蝶天堂》,作者是郝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