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後來有在別的地方見過馮嚴嗎?”
豔紅搖了搖頭,可又馬上點頭,“算見過吧,在安居小區那邊,看到好像是他,身邊有個女的。這麽多年沒見,我一開始以為看錯了呢,結果聽那女的叫他阿嚴。他整個人真的好不一樣了。”
“怎麽不一樣?”
“以前他在下八裏,不愛笑,不愛和人說話,可我多年後見到他,遠遠看著人開朗得很,對他身邊的女的有說有笑,拎著菜回家,形容不出來,就是很不一樣。”
豔紅眼神發直,似乎墜入那天的場景,“那應該是他姐姐吧,看著比他大些,以前他也隻是在說到姐姐時會有別的表情,平時都冷漠的讓人無法接近。”
“你確定那是他姐姐?你記得那女人的樣子嗎?”
豔紅搖頭,“沒見到正麵,中等身材,長頭發,我不確定。”
“那你上一次見馮嚴是什麽時候?”
豔紅咽了口口水,“一年前。”
“一年前?”
紀莫年驚訝。
豔紅點頭,“警察也問過我,我都照實說的,安居小區那次真的是一年前。所以在看到新聞說他是飛車黨時,我還很驚訝的,他怎麽會去做飛車黨。按理說,他就算缺錢,也不會做那種危險還容易被抓的蠢事,他很有本事的。”
“有本事?怎麽說?你這中間好幾年沒見過他吧。”
“是,當初他在下八裏時才十七八歲,但想在道上找人,需要很多錢的,我第一次和他說完,他拿的都是塊八毛,可第二次,就那麽厚一疊現金。他那麽小的年紀就能在短時間弄到那麽多錢,沒必要去當飛車黨,搶不到多少錢還危險,對吧?”
紀莫年皺眉,“你也說了他離開下八裏時還不到二十歲,這中間過了好幾年,人總會變的,尤其是男人,在二十歲到三十歲之間的變化尤為大,或許他就是走投無路了,或者想引起社會的關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