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立先是發懵,本能的覺得一切都不真實,等反應過來,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算計了,他原本是要打電話給警隊的,之所以去跳窗,是因在窗戶那看到有人影,結果剛跳出窗戶,就被趕來的派出所警員給扣住了。
之後就聽那個小保安大叫看見他殺人了,他才意識到,剛才窗戶外麵的黑影是目擊者小保安。
他的回答,自己說到最後都覺得無比蒼白,陳立突然意識到這個算計太滴水不漏,但還寄予希望,“我知道很荒唐,但這就是我剛才經曆的,查監控,我手機通話記錄,嶽明的叔伯他去哪了,肯定是有人給我下套。
還有那個小保安,真的親眼見我殺人嗎,他有問題。我醒來已經在別墅裏了,邢凱旋已經倒下了。”
陳立盡量保持理智冷靜,同時心跳加速,他是肯定被人算計了,但怎麽算計的,他是老刑警,此時明白在車站時他沒了意識,肯定就已經中招了,但怎麽中招的?
他沒吃任何東西,水都沒喝,而且一般迷藥,發作前,他應該有點意識。
也不是沒中過,在暈倒前他完全有能力割破手指保持冷靜,他陳立是能做到的。
可這一次,他甚至不知是怎麽失去意識的,完全沒感覺,而且斷定這肯定不是普通迷藥,能瞬間讓人失去感知。
而且醒來時,他手上粘血不說,手指上也有花瓶碎片割破的傷口,他甚至都懷疑,邢凱旋是不是真被他砸傷的,如果這個迷藥能控製人沒意識的做些什麽呢?
畢竟郝大偉的案子裏,就出現過這種東西。陳立想到此隻覺得無比恐懼。
更多的是懷疑,是誰滴水不漏的設局。
明顯是有意陷害,而現在是飛車案調查的關鍵時刻,他腦子轉的很快,可也很亂。
“你說是接到了嶽明叔伯的電話,去汽車站接他,可我們剛才了解到,嶽明叔伯根本不知嶽明犧牲了,人也沒來安城,還在萬縣呢,晚上和鄰居在打牌,沒出過屋子,你確定看到的就是嶽明的叔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