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於李虹,您了解多少?”
“員工的事情我很少多嘴去問,但出於我是她的上級,多多少少還是要關心她的生活情況。”周廣誌說:“我隻清楚她前些年離婚了,那之後工作狀態一直不太好,我為了照顧她,才把她調去後勤,工作量相對少一些。”
彭鳴問:“那她平時和單位同事的關係怎麽樣?”
“她這個人性格有些特別,人長得漂亮,傲了些,自己家條件也挺好的,不合群,沒聽說誰和她關係特別好。”周廣誌有些困惑地皺起眉,“怎麽突然問起她來了?她和付衡的案子有什麽關係?”
彭鳴解釋道:“昨天晚上,她曾到付衡的妻子家中鬧事,聲稱自己是付衡的情人,而付衡欠了她不少錢——”說到這,他看向路楊。
路楊接話說:“通過我的詢問,她表明付衡欠了她足有三十萬。”
周廣誌一頭霧水,“這麽多?”很快又覺得不可信,“不太可能吧,以付衡的家庭背景,他沒必要和李虹借錢,就算借,也絕對是事出有因,雖說付衡現在意外死了,但也不至於會拖欠她錢不還,這其中有一定有什麽誤會。”
看得出周廣誌是非常相信付衡人品的,他口中的付衡確實是個優秀的屬下,不管是從謝誠還是李虹做突破口,都不能撼動付衡在周廣誌眼中的人設,更別說讓他提供出負麵的線索了。
彭鳴忖度著他的態度,很快便提出:“我們能去付衡的辦公室看一看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周廣誌立刻拿起座機,他按了內線,喊來了一個年輕的工作人員,交代他道:“你帶這兩位警官去付主任的辦公室。”
那個年輕人有些愕然地站在原地,沒有立刻行動。
周廣誌有些不高興地皺眉道:“怎麽的?有什麽問題?”
年輕人趕忙搖頭,笑道:“沒什麽,經理,就是覺得今天挺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