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家裏人的分析,霍小曼味如嚼蠟,坐立不安:“你們吃吧,我現在回去看看。”
說著起身要出去。
霍大娘喊住她:“算了明天吧,你難不成還要空手回去?”
“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,空手回去跟沒回去有啥區別,趕明個兒買點麥乳精和作業本書包啥的給想睇送回去。”
“蕭文生和你離婚不是因為不喜歡你,是你對孩子不好,聰明點就對孩子好,全心全意疼那個丫頭。”
“那是你身上掉下去的肉,對她好點也沒有壞處。”霍大娘覺得自己這閨女有時候好像一根筋,也不太聰明。
霍小曼悶頭坐下:“話都讓你說盡了,原先是你說的,小閨女不值錢,有錢不如攢下來給天天花,天天是男娃肯定比女娃靠得住。”
“現在又變了說法,你們到底想讓我幹啥不如一次性說清楚,免得我做不好還要看你們白眼。”
霍大娘知道霍小曼心裏有氣,緊忙安撫:“是娘不對,你做的都對,往後就借著想睇那丫頭的關係多和蕭文生接觸就好了。”
“小丫頭的確不值錢,可蕭文生覺得值錢那她就值錢,他那樣的男人也少,能對不值錢的丫頭片子那麽好,證明是個頂好的人,這回你回去就和他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和蕭家鬧掰的日子真不好過。
飯菜油水減半,想吃點啥都費勁。
霍大娘是再也不想繼續過這樣的日子了。
娘不說還好,聽她說了,霍小曼坐在這裏都覺得心急如焚,霍天天的話像是熱油潑在了她的心上。
霍小曼快急瘋了。
一晚上過去,嘴角起了兩個火癤子,紅色硬塊從皮膚底下拱起來,硬的發疼,不敢上手去摸。
她打算下班早走一會兒去接想睇放學,以送她回家的名義去蕭家,留下來吃個飯,慢慢融入進去。
曾經她不屑的蕭家,從哪兒看都能挑出各種問題的蕭家,已經變成要費盡心思,求而不得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