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酒味兒撲麵而來,薑棗僵硬的趴在**。
“你……你起來一點。”
蕭水生知道自己沉,怕壓壞她,摟著薑棗的腰向旁邊倒去,平躺後把薑棗拽到自己身上,摟寶貝一樣用力箍著。
薑棗身體慢慢沒那麽緊繃,將側臉貼在他胸膛上,靜靜地抱著。
“棗兒,做夢一樣。”蕭水生閉上眼睛,喃喃道。
薑棗眼裏閃過心疼:“不是夢,是真的,我嫁給你了,以後就是你媳婦兒了。”
蕭水生輕笑,喉結滑動了一下,確定懷裏的人不怕了,才低頭找到薑棗的唇,薄唇印上去。
屋內氣溫瞬間高起來。
薑棗有點怕,也知道躲不過。
她閉上眼睛大腦慢慢空了,隻剩下原始的欲望,和對蕭水生的喜歡。
月過中天,屋內熱浪慢慢停歇。
蕭水生吻去薑棗眼角的淚,裹住被子抱起她。
薑棗鬢角的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,累的抬不起胳膊,任由他換上了幹淨睡衣,換了新被子,被抱住後閉上眼睛就睡著了。
薑棗在廠子上班,平時起來的都挺早的。
嫁到蕭家,太陽高照把窗戶上的冰花都曬化了,也沒醒來的意思。
昨夜體力勞動把人給累壞了。
蕭水生早上醒來一次,拿著馬紮坐在井邊,把薑棗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洗了,內衣晾屋裏,厚的衣服晾外麵。
洗完衣服,他把屋中爐子灰耙幹淨,燒上炭,屋子暖烘烘的,薑棗半蓋被子都不覺得冷。
大家都在一個院子住著,蕭水生左一趟右一趟,看的不少人心裏不滿。
首先就是霍小曼。
霍小曼覺得自己的婚姻就是一場笑話,把粥煮在鍋裏,回屋擦眼淚。
蕭文生被煩的站在窗戶邊上長歎氣:“你又哭什麽?”
霍小曼咬住手帕:“我哭什麽?你還問我哭什麽?你沒長眼睛還是還沒長耳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