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連城不知如何回答，隻半垂著頭，也不知在想些什麽。
“她很優秀，生出愛慕之心也很正常。”
墨連城瞳孔猛縮，腿一軟，撲通跪倒在地。
“末將.....末將......”
他很想說自己對柳歲沒有其他心思，可麵對景昭辰的坦然，終是有些羞愧。
景昭辰的目光隻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。
“坐著好好說話，本王並無責怪之意。”
墨連城悄悄抹一把額上驚出的冷汗，坐在景昭辰下首的位置。
“她並非尋常女子，與本王也是淵源頗深，大概是她三個月大的時候吧，本王就與她相識了。”
想到那段往事，景昭辰的臉上不自覺染上些笑意。
“本王大她十幾歲，可說是看著她長大的，原本並不想將她拖入這趟混水，可奈何命運使然，柳家被人陷害，舉家流放，她的勇敢聰慧再一次深深吸引了本王。”
墨連城默不作聲，心中卻是感慨萬千。
他入京時，鎮國公府的事已經過去了，人們甚至也很少提起。
他也是偶爾聽了一耳朵，並未放在心上。
沒想到柳歲的經曆竟這樣坎坷，別說她隻是女子，就算男子也未必能承受這樣的打擊。
可在柳歲身上一點也沒有頹喪，萎靡。
她成天樂嗬嗬地奔走於營中和城外。
孩子們喜歡極了她，隻要有空，就會圍在她身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。
她給他們講故事、唱歌，甚至還會跟著他們堆雪人，打雪仗。
“本王同你說這些，隻是希望墨將軍可將全部心思用於正事之上，天險是肯定攔不住了，所以守城就很關鍵！”
見墨連城滿麵通紅，耳朵尖都快要滴出血，景昭辰輕笑兩聲。
“墨將軍日後定大有可為，本王會讓人給你再送些兵書來，好生鑽研，大昭又會多一個如同老鎮國公那般令敵人聞風喪膽的大將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