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柒夜當然沒有開玩笑,他剛剛是真想嘎了這個叫蕭葉的家夥。
這種人癲狂不說,而且心理還變態扭曲,身理上的缺憾讓他扭曲得更為嚴重。
燕學友注意到孫聽雨的嘴唇破了口,不由問道:“你的嘴唇怎麽回事,被蕭葉打了?”
孫聽雨便道:“被張柒夜咬的!”
“啊?進展這麽快嗎?”燕學友愣了。
“靠,你好好說噢!”張柒夜不由怒道。
“剛剛你怎麽說的,跟燕叔重複一遍啊?”孫聽雨冷笑道。
張柒夜嘴角動了動,這種話怎麽說得出口嘛?他可是老天師的好學生,天尊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乖乖仔。
見張柒夜吃癟,孫聽雨心中頓時有一種滿足感滋生而出。
張柒夜無奈地搖了搖頭,算了,這些破事兒越描越黑的,先撩者賤,但他好歹隻是為了讓蕭葉破防動手,然後才好“正當防衛”不是。
孫聽雨這,就屬於妥妥的汙蔑了!
燕學友道:“蕭葉到這裏來的目的恐怕不單單是為了報複你。”
孫聽雨道:“難道蕭家也盯上了喻氏集團?”
燕學友微微頷首,說道:“喻傳福本就是靠著灰色產業起家的,他這一進去,喻氏集團群龍無首,盯上的人多也並不奇怪。畢竟,喻氏集團怎麽說也有這麽高的價值。”
張柒夜更是懊惱了,道:“剛剛燕總你就該晚點來,讓我先把他嘎了,這下縱虎歸山,這貨又要給我好朋友添麻煩了!”
燕學友哭笑不得,說道:“人家手裏有槍,你在這裏說什麽呢?我要來晚點,你身上指不定多少個窟窿眼!”
張柒夜撇了撇嘴,功夫入髓不怕槍,他要對付一個腎虛仔,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?
“唉,我跟好朋友約得有時間的,全讓這腎虛仔耽擱了,不跟你們說了,走先!”張柒夜擺了擺手,鑽進代祖師爺保管的大牛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