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著程安北的名義去維護江知魚,薑心儀就猜到了會有這樣的後果。
但是她不後悔。
“程總,抱歉。”薑心儀直接彎腰鞠躬,“都是我的錯,還請你不要追究其他人的責任。”
程安北都還沒開始說話,薑心儀就率先道歉,這個姿態讓程安北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裏,不上不下。
他的臉色愈發陰沉。
那雙好看的,如同深潭的眼睛裏一閃而過不知名的情愫,複雜,讓人難以解讀。
“所以,你和程時域在片場鬧出那麽大的動靜,都是真的了?”程安北手裏捏著一把瑞士軍刀,來回翻轉,在指尖把玩。
他抬眸,和薑心儀對上視線。
莫名,薑心儀覺得自己要說是,程安北那把刀估計就能丟過來。
“……那要看是什麽動靜。”薑心儀輕輕咬著嘴唇,解釋,“程總,沒有離開程氏以前,我會按照我們的約定做。”
“我們有什麽約定?”程安北反問。
他頷首,喉結上下滾動,說不上來的性感。
可表情又是那麽冷淡,仿佛拒人千裏之外。
薑心儀錯開他撓人的視線,答:“你……有精神潔癖,我必須管好自己,不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。”
她說完,沙發上的人半天沒反應。
看不出來程安北對這個答案究竟滿不滿意,薑心儀隻好開口:“程總,小魚被常青推倒後腦震**了,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好。”
“如果沒有程氏做靠山,她之後在劇組會很難走的。”
“所以?”程安北淡淡。
他在逼薑心儀主動開口。
薑心儀心裏清楚,於是一咬牙:“所以你能不能幫幫她?”
“你不是有程時域麽?”程安北挑起眉,反問。
靠!
薑心儀閉了閉眼睛,繼而微笑:“程總,我是程氏的財務,之前又是你的貼身秘書,程時域是誰,我不認識。我隻認識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