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情,上次在朝堂上議論之時,我也想到過這時間的問題。”
嚴嵩聞言,那布滿皺紋的臉也沉了下來,故作深沉道,“可當時陛下的態度堅決,我一時間也不敢多言語!如此看來,的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!絲毫沒有替你們考慮。”
他並非是不敢言語,而是借著這個機會,故意如此。
要知道幕慈溪能夠登上皇帝的寶座,很大程度上是由於江辰出力,在他印象中的人選,並不是女帝。
原先他以為江辰一走,沒有了靠山的女帝他可以輕鬆拿捏,誰知道並非如此!皇位上的這位雖然剛愎自用,狂妄自大,可對於權力的把控,遠遠超出任何人。
這讓他心裏有些擔憂,到時候如果把他給換了,那可就麻煩。
“爹,其他的暫且不說,你總得替我們幾個考慮。”
嚴東樓忍不住埋怨道,“我們辛辛苦苦給她做事,落不到半點好處也就罷了,反倒是被罵的狗血淋頭!要知道先前江辰在的時候,她可不敢如此。現在那小子走了,父親主政,他難道以為父親比江辰好欺負嗎?”
“行了!”
嚴嵩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,陰晴不定。
他現在最感到厭惡的莫非就是江辰兩個字,兒子還一直提起,令他心裏更為煩躁。
其餘幾人看到這一幕,當即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“閣老,並非是晚輩幾個不懂事。”
徐榮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然後緩緩道,“可這件事無論交給來,想要在一個月內完成,實在不易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嚴嵩抬手擺了擺,示意幾人下去,有些頭疼道,“我會找個機會向陛下說明白,讓她給你們再寬限幾天。”
他原本就心煩意亂,被這幾個家夥一攪,更是如此。
“謝閣老!”
在場官員聽了這話之後,一時間欣喜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