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年過去,如今的齊國已不是當初的齊國。
而西陵雖然還是當初的西陵,但軒轅墨對西陵的絕對控製權依然沒有改變。
皇帝已在他的默許下開始親政,軒轅墨不在的時候,朝堂可以正常運轉,不過朝中大臣多的是軒轅墨的心腹。
西陵東北、東南共六十萬兵馬大權,依舊握在軒轅墨手裏,所以他在齊國留的時間長短,不會對西陵造成太大的影響。
關於如何培養女兒這件事上,軒轅墨和晏九黎還需要再商議。
顧忌到她肚子裏的孩子,晚間的歡愉溫柔了許多,比起今年三四月裏那些日子的瘋狂,軒轅墨像是換個了性子似的。
雖說不夠盡興,但孩子最重要。
魚水之後,兩人安靜地躺了片刻,軒轅墨翻身將她攬在懷裏:“這幾年有沒有遇到讓你心動的男子?”
晏九黎微微闔眼:“我眼高於頂,不願將就。”
軒轅墨挑眉:“珠玉在前,後麵無人可比?”
“倒也不必自作多情。”晏九黎潑了他一盆涼水,“朝堂上才貌雙全的新貴並不少,合朕心意的也不是沒有,隻是朕是個公私分明的人。他們有能力有才華,就應該為齊國盡忠,為百姓出力。十年寒窗苦讀,若是把他圈在後宮,反而是侮辱了他們。”
而空有容貌其他一無是處的男人,她又看不上。
當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跟軒轅墨的約定。
做人要有契約精神。
為了那一批批金銀軍餉和每年西陵供給齊國的戰馬,晏九黎覺得不近男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。
“子瑜是個不一般的孩子。”軒轅墨輕掐著她的下巴,在她唇上輕咬一口,“黎兒,她身上有著屬於我們倆共有的特性,是流著我們共同血脈的孩子。”
“她姓晏。”晏九黎強調,隨即漫不經心地瞥他一眼,“你想說什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