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宣沒有惱,而是苦口婆心的勸道:“不是我說喬子溪的不是,你自己出去打聽打聽,她的名聲都多臭了!對了,我昨日還親眼看到有名婦人去善慈堂鬧事,那人便是喬子溪找去的!你可不能被喬子溪的外表給騙了啊!”
沒想到卻聽裴淵問道:“若如你說的那般,蘇穆兮為何不帶人去報官?我看那婦人定是蘇穆兮自己找來的,為的便是往溪兒的身上潑髒水!”
“我看被騙的人不是我,是你才是!被蘇穆兮編造出來的假象給騙了!那乞丐定也是蘇穆兮找來的!”
謝宣覺得裴淵就是女人接觸的太少,被喬子溪給迷了心竅才這樣的,深吸了一口氣,繼續勸道:“知人知麵不知心,你要是覺得我被騙,那你自己去打聽打聽,或者去善慈堂看看,還有,我懷疑當初救你的那名女子,很有可能是蘇穆兮,你搞錯了。”
“不可能!蘇穆兮麵容醜陋,又怎麽會是那日救我的女子,我已經問過溪兒了,那晚救我的人就是她!”
裴淵言語堅定,說完便側過身子,下了逐客令。
“行了,你走吧,我自己的事,會自己看著辦的。”
謝宣見裴淵這副態度,有些氣悶。
多年同窗兄弟情,居然還抵不過一個隻見過兩麵的女人。
氣憤地甩了甩袖子,不再勸說,直接大步離開。
不聽兄弟言,吃虧在眼前!
他倒要看看裴淵日後會怎麽後悔!
晚上,裴堅回家,也問及了喬子溪的事。
喬修遠這幾年在朝中的勢力發展的極快,深得皇上器重,他與喬修遠同為皇後娘娘的人,結成親家也算是好事。
所以對於喬子溪為人如何,他並不太在意。
反正他又不止裴淵一個兒子,況且裴淵無心仕途,用來結親也好。
可如今外麵對喬子溪不好的傳言越來越多,卻是讓他想不在意都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