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睿這才扶住了江景珩的輪椅,看著昔日英姿勃發的四弟隻能坐在輪椅上,江景睿沒有半點快感,隻覺得痛心。
“四弟,你還好吧?”話說出口,江景睿才覺得突兀,這不是廢話嗎,太肯定不好啊。
江景珩卻並未生氣,淡然的笑了笑說,“還好,就是行動不方便,不過也有好處,不用每天去衙門可以安心的守著冉冉,挺好的。”
“你跟安和郡主的婚事就這麽不了了之了嗎?”看著四弟一臉幸福,江景睿忍不住問,他可是親眼看見江景珩被安和郡主吸引的。
“我與安和本就是個誤會,三哥還什麽不知道嗎?”看江景睿的神情,就知道他對江景珩中西域迷香之事還一無所知。
“我應該知道什麽嗎?”江景睿更疑惑了。
“細想起來,我之前對安和郡主沒有半點好感,好像在是跟三哥喝酒之後突然就覺得安和與眾不同,特別有吸引力了。”江景珩覺得是時候讓江景睿明白真相了。
“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江景睿有些生氣了,難不成這事還能怪到自己頭上來。
“後來英姑姑說我是種了一種叫做永結同心的西域迷香,這種香會讓人對服用了母香的人產生難以割舍的依戀。”
江景睿似乎明白了什麽,“我就說你怎麽突然對安和上心了起來,原來是這。”說完他才聯係是江景珩前麵的話,問道,“你的意思是我給你下的毒了?”
“三哥是什麽樣的人,弟弟最清楚不過了,你若對我有氣,寧肯找我打一架也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但的毒確實是在你送我的果酒裏麵的。”江景珩說完,安靜的看著江景睿,他知道三哥需要時間消化這個消息。
“不可能,這果酒可是月柔親自釀的。”江景睿說完,腦海裏自然而然地浮現出了當天的情景,說起來這頓酒也是陸月柔讓他去跟江景珩喝的,說是嶽母那邊鬧得不可開交,讓他去走個過場,就說是去找江景珩給大舅哥求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