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毫不留情的嗬斥,再加上神醫麵無表情的臉,陸夫人馬上軟了語氣問道,“那有沒有什麽法子能讓她快點兒受孕,花多少錢都沒關係的。”
陸月柔也急切的點頭,“神醫,求求你了!”
神醫頓了頓,不緊不慢的說,“想受孕到是有辦法,隻是這法子有點凶險。”
“隻要能懷孕,我什麽都不怕。”陸月柔急不可耐的說。
陸夫人還尚存一絲理智,“會有什麽風險?”
“孩子很大概率保不住!”神醫言簡意賅。
陸月柔瞬間像個泄了氣的皮球,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,沒有孩子,她根本沒法讓江家人多看她一眼。
她後悔了,如果嫁的是江景珩,現在風光無限的就是她陸月柔,都是陸冉冉,是她偷走了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。
她眼中全是恨意,陸冉冉咱們沒完。
相比餘陸月柔的崩潰,陸夫人卻發現了一線生機,她沒理會崩潰的女兒,轉而看向神醫,“胎兒最多能保幾個月?”
神醫沒有直接回答,而是說,“好好調理身子,不過是再等個一兩年就能安全受孕,何必冒這個險。”
陸月柔也明白了陸夫人的意思,她緩緩抬頭,麵紗下的雙眸帶著滲人的狠絕,“哪怕是孩子保不住,我也必須立馬懷孕。”
陸夫人也在一旁點頭附和。
即使知道孩子保不住,且對母體有損,陸家母女還是花了重金買了神醫的助孕藥。
陸月柔如獲至寶,當日就回了江府,都說小別勝新婚,她與三郎又是一夜春宵。
那神醫的藥果然有奇效,陸月柔的月事果然沒按日子來,她又借口回來陸府一趟,陸夫人請了大夫替診脈,已然是有孕了。
母女倆暗自高興,卻不曾將看大夫的事透露半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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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府,靜安堂。
幾個兒媳來給婆母請安,江夫人看向大兒媳小齊氏,“馬上就秋收了,各地的田莊可都安排妥當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