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爺頓了頓,最後還是緩緩開口說道。
“具體是什麽情況,我也不清楚,一切都隻有你媽才清楚。”
我皺了皺眉,不再繼續追問,但是心底的疑雲更濃了。
陸雨柔退下後,其他人也相繼完成了上香的儀式。
隨著最後一炷香燃盡,爺爺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,仿佛正被時間悄然吞噬。
沒多久,兩名使者,一黑一白,原地出現,靜靜走到爺爺身邊。
“陸建國,時辰已到,隨我們走吧。”
我不舍地抓住爺爺的手,聲音哽咽:“爺爺……”
爺爺的目光柔和,慈愛地看著我,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。
“傻丫頭,以後一定要照顧好自己。”
他最後看了我一眼,揮了揮手,然後轉身跟著使者遠去,沒有回頭。
我再也沒有忍住,嚎啕大哭起來。
祭祀完成後,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留在陸家了。
於是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,前往傅斯年的辦公室。
傅斯年正坐在辦公桌前,神情冷峻地盯著桌上雲城南部山區的地形圖。
“傅少,”周特助推門而入,手裏抱著一疊厚厚的報告。
“我們已經全麵排查了雲城山區有人居住過的地方,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的蹤跡。”
傅斯年的目光從地圖上移開,眉頭微皺,“竟然沒有一個人見過凶手嗎?”
周特助點了點頭,聲音裏透著一絲無奈。
“沒有,警方懷疑凶手擁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,甚至可能有著軍事背景,可以隱藏行蹤。”
傅斯年並沒有停下思考,“那關於凶手的背景排查進行得怎麽樣了?”
“我們搜查了雲城近二十年的連環殺人案件,找到一個與本次案件可能相關的線索。”
周特助翻開報告,“二十五年前,也曾發生過一係列年輕女性被綁架並謀殺的案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