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不易先生,這裏真的有問題!”
聽見師不易的嘲諷,張越臉上的笑容收了幾分,語氣嚴肅的說道:
“而且這個項目可是華家的,師先生應該知道華家在京市的能量,我一個小小的普通人,自然不敢拿華家的產業開玩笑,師先生應該理解這一點才對!”
唐海龍聽出張越語氣裏的強硬,心底不由得鬆了口氣,暗道還得是華家厲害,這張越不過隻是華家眾多產業中的一個項目經理罷了,竟然就敢對師不易這類有著特殊本事的強人冷言警告。
要知道,這師不易可是風水師一門的幾個代表人物,得罪了他就等於是得罪整個風水師一門。
唐海龍自問自己是不敢這麽對師不易說話的,可張越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,隻能說華家的底蘊實在是太深厚了。
“我當然是清楚這一點的,所以,盡管心裏再怎麽不舒服,可我還不是來了,隻想著早點兒將華家拜托的事情辦好,我就可以回京市去享清福了麽?”
最重要的是,師不易在張越這番冷言警告之下,竟然真的壓下了心底的脾氣,衝著張越看了一眼,語氣冷硬卻認真的解釋了一句。
“那就好,師先生能夠深明大義,想來華先生知道以後也會很高興的!”張越鬆了一口氣,隨即看向揚玄,態度客氣的說道:“揚先生,還請您辛苦一下,讓師先生看一看這裏的真實情況,我懷疑你所說的那些困住發財鬼的鎖鏈,在此之前並沒有,所以師先生才沒有看出此地的異常。”
張越這話明顯是在為師不易找補,畢竟師不易可是風水師一門的人,竟然連那麽明顯的問題都看不出來,這要傳出去,可就有些砸招牌了。
“那就看師道友需不需要我出手了。”
揚玄聽見張越的解釋,心底也是生出了幾分疑惑,便看了師不易一眼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