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隻螢火蟲似乎被激怒,忽閃忽閃翅膀就想飛起來。
奈何體型太大翅膀都揮出殘影,還是沒能從她掌心裏飛起來。
“嗯,肥。”殷黎附和。
聽到主人都說它肥,熒惑頓覺天都塌了,幹脆擺爛直接在掌心裏打滾。用這個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。
逗得林絮溪輕笑,隻歎道:“殷黎師兄這樣高冷寡言之人,卻總是能養出這些可愛討喜的玩意兒。”
有趣得緊。
或許,殷黎師兄也是有趣可愛的人?
思及此,林絮溪再看殷黎師兄那張臉和通身高冷的氣派,又覺得不像。
“該走了。”
林絮溪將手裏的小家夥放低到腰間,對著熒惑笑道:“勞煩你了小家夥。”
熒惑聽話轉身,把屁股對外,這樣好照亮地上的路。
殷黎先轉身往下走。
兩人別說私會,就是連越舉的話也是一句沒有。就十分正常的師兄妹對話,完全不像有私情的樣子。
嚴褚華將留影石收回去,什麽證據都沒拿到,心裏暗道可惜。
“走吧。”斷眉拉著嚴褚華離開。
他心裏也有了疑慮,但礙於之前對林絮溪的第一印象太壞,縱然有疑慮也未問出口。
嚴褚華敏銳地察覺到斷眉的心事。
“前輩,此處那麽多人,他們都是謹慎的,說不定早就發現我了。”嚴褚華歎道:“也是我修為不夠。”
說罷,他仔細觀察對方神色,得到滿意的反應。
“也是。”
斷眉心裏的顧慮被打消。
符山,因林絮溪的離開亂成一鍋粥。
符修藥修劍修,每個月領多少任務,那是按要求分配,還有每人去分配的靈石藥材符紙,還有教導這些弟子畫符調製朱砂。
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還有親傳弟子,怎麽教。每個層級弟子進度都是不同,還得分開來授課。
這些瑣事疊加起來,這兩日江司寒的脾氣越來越差,甚至到了不敢有弟子湊上來找晦氣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