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秘辛?”風鳴月追問。
“好像是說國公爺弟弟犯了大錯,才會導致國公爺在十五年前深陷險境,不過他人已經不在了,大家也沒有再追究了。”
趙興想起那日,風雪堂回來時,渾身都是傷痕,就連臉上也傷痕累累。
那次受傷後,讓原本開朗豪爽的風雪堂,變得沉默與不苟言笑,手段也更加陰損了。
風鳴月看著趙興,判斷他說的真實性。
“大小姐,我所說的句句屬實,我能力有限,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。”
趙興閉上眼睛,“國公爺終究是你父親,大小姐,你又何必再去計較呢?換做其他人,無論他今日如何威脅我,我都不會講的。”
風鳴月聞言,不置可否。
她與風雪堂那點微薄的感情,也在這次刺殺事件後,消磨殆盡。
因此,她並不關心風雪堂的下屬是否忠誠於他,那些與她有何相幹呢?
風鳴月又繼續問了幾個問題。
馬車慢慢地往前走,最終停在了一處風景秀麗的山莊之下。
“趙參將,你的母親在裏麵,你若是放心,就讓她在這裏靜養吧。呆在城裏,根本治不好你母親的病。這裏有醫術高明的大夫,很適合你母親休養。”
“多謝大小姐。”趙興行了一個禮,從馬車上走下來,迫不及待地往莊子裏走去。
“大小姐已經把趙參將給收買了。”紅安重新砌了一壺茶,給風鳴月滿上。
“剛剛拔了他指甲,總要再給他點甜頭。既不能讓他瞧輕了我,也不能把他逼得太狠。”
風鳴月品了一口茶,一股清香直撲口鼻,唇齒留香。
她忍不住調侃道,“紅安,你這個煮茶的手藝越來越好了,不如考慮去錢氏茶鋪裏,做個茶技師?拿的銀子可多了。”
“大小姐怪會取笑我的。紅安隻願意服侍大小姐左右,其他地方再好,我也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