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綰兒,你奔波一路,是不是還未來得及用膳。”
“綰兒,這些日子你過的如何?”
“綰兒,聽說你和李承赫失蹤了一段時間,沒發生什麽意外吧?”
形勢急轉而下,眨眼的功夫,謝綰和斐玉珩已成階下囚。
和李承赫關押在了一起。
李承赫不耐地聽著斐玉珩的噓寒問暖之言,眼底的暗色越來越重,最後,實在忍不了他的聒噪,開口斥道。
“說夠了沒,有完沒完?”
“有時間惦記不屬於自己的人,還不如騰出精力,想著怎麽脫身。”
空氣安靜一瞬,斐玉珩體貼又溫和的聲音頓住,而後,緩緩道:“該擔憂的不是斐某跟綰兒。沁兒再無情無義,也不會奪了我們二人的性命,不過是暫押做人質罷了。”
“待會下山之時,自有斐某的內衛接應,到時候可保綰兒周全。”
“倒是你的身份複雜,牽涉甚廣,斐某保證不了你的安全。”
“待會兒……香衾會將你帶走,離開此處,是生是死,全看陛下的造化了。”
相識多年,李承赫不曾見他這般伶牙俐齒的模樣,冷寂的眸光落在他身上,看著他和綰兒之間那若有若無的默契和親昵,醋意上頭,忍不住譏諷道。
“當了這麽多年的駙馬,也沒混出自己的班底,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做點兒事,還被釜底抽薪。嗬,朕看你這麽多年也算白活了,窩囊至極。”
斐玉珩尚未開口,謝綰卻對李承赫的聒噪生起厭惡之心。
冷笑著打斷他,“你比他又好到哪裏去?你還當了多年的皇帝,不也馬失前蹄,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綁了?又有何臉麵嘲笑旁人?”
李承赫聽到謝綰訓斥他,眼底的煞氣散去,帶了些委屈之色,“朕那是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
謝綰不欲再跟他打這些口水官司,“安靜些吧,吵得我頭都快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