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跑到窗前往下看,宴沁依已經倒在一樓的草坪上沒了意識。
宴母雙腿一軟:“完了完了……”
…
醫院裏,宴沁依被送入搶救室。
宴母掩著麵哭哭啼啼。
宴南州臉色沉重。
這是意外,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。
薑瑟知道他內心自責,隻能拍拍他的肩膀,“別擔心,醫生不是說了嗎?樓層不高加上有草坪緩衝,應該沒事。”
聞言,宴母一雙淚濕哀怨的眼睛看向薑瑟:“你什麽意思?我女兒沒摔死你不高興嗎?”
薑瑟:“……”
天地良心,他可沒有這麽惡毒。
腳步聲傳來。
幾人聞聲回頭,一身黑色西裝的封郢走過來。
“宴沁依怎麽樣了?”
看到封郢,宴母一下子像是找到了靠山,大步上前抓著封郢的手臂哭訴道:“小郢啊,你可算來了,你再不來我家沁沁可要被欺負慘了。”
宴南州看了眼宴母,抬手捏眉心,覺得丟人,臉色極其難看。
薑瑟作為一個旁觀者,隻能對宴母暗暗翻個白眼,再對宴南州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。
攤上這麽一對擰不清的母女,宴南州這個晏家家主也是夠累的。
也難怪宴南州那位二伯年紀輕輕要退居鄉下。
封郢安撫了宴母,最後看向宴南州,自我介紹道:“宴先生你好,初次見麵,我是封郢,是沁沁的……男朋友。”
聞言,宴南州和薑瑟都愣了下。
但最為震驚的還是宴母:“你和沁沁什麽時候在一起的?”
“抱歉阿姨,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,但沁沁不讓我說,但今天沁沁出了這樣的事情,我作為男友有必要站出來和她一起麵對。”
“真的?”宴母臉上的喜色完全不掩飾,看著封郢的眼睛裏冒著光:“沁沁這孩子也真的是,都沒有跟我說!”
“沁沁是想等過段時間再跟你們說,但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,我這個男友自然沒有再沉默的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