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謝奶奶不見了,蘇若晚的內心可沒表麵上那麽冷靜,那麽無所謂,眉心緊緊地蹙著,將她內心出賣。
霍盛年看在眼裏,沒出聲。
畢竟,此時此刻的他,還在扮演著瞎子,那他就得老老實實的扮演好瞎子,全當看不見。
看見了,也不能說。
否則,就露餡了。
風宇把車開到小區地下停車場,下車的時候,霍盛年最終沒有繃住,“要是有事,讓風宇開車帶你出去,我一個人在家沒事。”
知道霍盛年是好心,蘇若晚婉拒了,“不用,我下午要在家寫東西,謝奶奶的監護人也不是我,他們已經報警了,人失蹤找警察沒毛病。”
蘇若晚說完就下車。
這番話,與其說是她在安慰霍盛年,倒不如說,她這是自我提醒。
提醒她跟謝清輝沒關係的那一刻開始,謝奶奶跟她也就沒關係了。
縱然謝奶奶過去對她很好,但是,畢竟不是親人,她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,無論是法律上還是情感上,她都是一個外人。
謝奶奶不見了,人家警察都不會打電話給她,讓她提供線索。
謝清輝是有大病,才會給她打電話。
霍盛年給淩越使了一個眼色,淩越心領神會,可這麽短時間怎麽想辦法?
就在四人快到電梯的時候,淩越突然想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,“老板,剛才忘了告訴您,莫律師昨晚預約了今天下午兩點半,到店裏做按摩,現在兩點十分了……”
“莫律師?是莫有為律師嗎?”蘇若晚的眼睛亮了下,注意力也被成功轉移。
“對的,太太,就是他。”淩越點頭如搗蒜。
“他今天下午有空?”蘇若晚問霍盛年。
她想的是,她是否可以跟著去店裏,像聊家常一樣的,聊聊他們工作室即將麵臨的這場官司。
能不上法庭是最好的,如果私下溝通,她也想請教一下莫律師,有沒有好的法子或者溝通的著力點,讓吳阿姨同意與他們私下解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