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有為作為律師,除非是那種見過一麵這輩子就再也沒機會見麵的那種人,他才記不住之外,隻要跟他工作但凡有點牽扯的人,他幾乎是過目不忘。
“管你什麽為,我奉勸你一句,你最好別惹我,因為你惹不起。”白嫣柔冷冷道,見莫有為沒說話,她轉頭對民警同誌道,“你們立即把這個渾蛋給我關進去。”
“不然的話,我現在就給你們周所長打電話,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白嫣柔發了狠,她不見得是要為謝清輝撐腰,她今天維護的是她跟她母親,還有他們白家的麵子。
“白小姐,我這手續就是周所親辦的,今天就這樣吧,他隻是保釋,還是需要後期配合的,確實是他的責任,該怎麽負就怎麽負,同理,你的人也一樣。”莫有為很冷靜。
他帶著輕諷的笑,看著白嫣柔以及跟在她身邊吃她軟飯的男人,見她這架勢,還以為派出所是她家開的呢?
想讓人家關誰就關誰?
如果是這樣,那他們律師存在的意義是什麽?
“……”
謝清輝沒吭聲,他今天這酒瓶挨得不冤。
蘇柏青雖然揍了人,卻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,他看著謝清輝,“姓謝的,少他媽嘚瑟,別以為就你一個人戴得起上百萬的表。”
“……”
聽到這兒,蘇若晚算是聽明白了,敢情蘇柏青是把霍盛年送他的表帶去酒吧顯擺了,好死不死的在碰上了謝清輝,是吧?
兩人就為了表打架?
“反正,他今天走不出這家派出所。”白嫣柔蠻橫勁上來了。
“白小姐,有我在,他一定走得出。”
“你到底是誰?敢跟我這樣作對?”白嫣柔氣得臉蛋通紅,長這麽大,還沒有幾個人敢這麽跟她對著幹。
“回去問問你父親,就知道我是誰了,在下莫有為。”莫有為第二次自我介紹,不想再跟白嫣柔浪費時間,回頭對蘇柏青道,“我們走。”